忍痛休息一天后,飞到北京的当晚,Vivian便接受了本报独家专访,眼前的她一如当年那般小巧可人,说起爱情来依然是直言自己“敢爱敢恨”,而回忆起这六年来的创作经历,她坦诚地要对一个人说谢谢,“周杰伦邀歌,是我音乐生涯的转折点。”
有一位与丈夫感情甚笃的妻子向我这样讲述和分析了她自己的这种性想象:这种想象刚出现时,我害怕极了,甚至怀疑自己心灵深处藏有罪恶的念头,于是我便去努力捕捉那个形象。慢慢我发现,那个形象很陌生,有时候我甚至很难看清楚他,就好象是个抽象的存在。我能肯定他不是我的丈夫,但我又觉得他能在很多方面与我丈夫成为一个人。也许是我年轻时太浪漫了,总渴望能遇上一个白马王子,这才产生了这种想象。后来我决定把这个心思告诉我丈夫,他是个很豁达而且明理的人,听了我的讲述,便让我不要加以理会,索性就把这个形象当成他的另一个化身好。按他说的办法做了之后,我的那种想象竟然开始减少了。当那个形象出现时,我也不像从前那样感到内心不安了,反而感到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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