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血管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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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重病复发,得知消息后父亲逃到白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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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一天,鲁江晖乘坐飞往白俄罗斯的飞机离开中国,抵达异国郊区的粮油加工厂。离国前一天,他在家哭了整整一天。女儿鲁玉瑾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最严重最危急的时刻,持续十几天高烧未降下来,双眼因高烧和病毒受损,继再生障碍性贫血后又被确诊为恶性肿瘤淋巴瘤。图为白俄罗斯车间内,鲁江晖(右)和外国同事一起检查设备。

沉重的打击袭来,鲁江晖悲痛万分,可医院的医药费早已告急。为了孩子,他不得不奔赴异国工厂打工,为孩子挣取医疗费。飞机上,他的内心随着起伏的云层飘忽不定,他害怕,这一别,就是同女儿的永别。图为国内重病的女儿鲁玉瑾。

跨越国度的父女

白俄罗斯郊区的粮食加工厂里,39岁的鲁江晖正在机械工房里检修机器、测试粮油加工设备。他一直忙碌到中午12点完毕,沿着一条乡间土路回到只有一床一桌的狭窄宿舍。午饭是两个馒头,还未来得及吃,他便急急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儿打去了视频电话。“爸爸!”视频接通,对面是一个笑容满面的女孩甜甜地叫着。

女儿的左眼贴着白色的纱布眼罩,白色的皮屑在头部似雪花状一片片堆积,那是女儿移植后反复不断地皮肤排异导致。“爸爸,我看不清楚你……”玉瑾努力地把眼睛凑到屏幕前想要看清他,可爸爸的脸仿佛打了马赛克一样模糊,只能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听到女儿的话,鲁江晖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图为出租房里的鲁玉瑾。

妻子王小宁对他说,玉瑾左眼已完全丧失视力,右眼看东西很模糊,医院扎针,已经扎过四次,还有六次。孩子的皮肤排异三个月还没痊愈,重新确诊的淋巴瘤也没开始化疗,需等右眼治好。鲁江晖听着妻子细数发生在女儿身上的骇人之事,他在屏幕后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图为妻子王小宁说起女儿泪流满面。

错选治疗方案,治疗72天白受罪

“一年多来,孩子遭了太多罪,该遭的都遭了,不该遭的也都遭遍了……”王小宁崩溃着说。

“去年九月初等来再障的确诊结果,今年九月初等来淋巴瘤的确诊结果,前一个病还没治好,又来下一个,我和她爸爸心理承受都该到极限了。”

王小宁一家来自河北秦皇岛,原本一家三口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但年8月的时候,玉瑾身上无故出现了出血点,经过骨穿、活检等一系列检查,医生告知他们孩子得了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现在摆在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移植,一条是ATG治疗。图为王小宁和女儿鲁玉瑾。

由于移植对孩子身体伤害很大,他们选择了相对来说较温和的ATG治疗,“这是我们做得非常后悔的决定。”ATG治疗虽不是移植,可治疗过程一样煎熬。当时玉瑾血清病反应极其严重,发烧、寒战、皮疹、四肢酸疼无力,不能下床行走、咽喉水肿、吞咽困难、口腔溃烂,疼痛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玉瑾,王小宁看着满目疮痍的孩子哭得泪流满面。

整整26天,血清病的反应才终于结束,玉瑾的嘴唇舌头已经溃烂,所幸孩子很坚强,熬过了最难熬的日子。然而令王小宁心碎的是,孩子一路披荆斩棘经过72天治疗的最后结果却是无效,血和血小板只能维持三天,中性粒和白细胞几乎没有,身体可以说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当时我和丈夫已经心如死灰,每天都在祈祷有人能救救我的孩子。”图为病床上的鲁玉瑾。

移植一条生路,供者却难寻

医生告诉她们,孩子现在只有移植一条生路。

经病友介绍,年11月27日王小宁和夫妻俩带着玉医院准备做造血干细胞移植,可这条唯一的生路对于她们而言也没那么顺利。因基因及身体问题夫妻俩的骨髓都不能使用,而中华骨髓库没有一个合适配型,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令两人双双崩溃。

“为什么那么不公平?别人的孩子不生病我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别人都有至少一个的骨髓配型,怎么我的孩子就一个没有?那时候自己钻进了牛角尖,几乎陷入抑郁。”王小宁回忆起那段绝望的时光,心中充满着说不出的苦楚。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主任最后决定尝试用脐带血进行移植。图为鲁玉瑾服用的药物装了满满一箱子。

年2月3日玉瑾进入移植仓,在仓里待了整整25天,出仓之后孩子的血象涨得很快,夫妻俩很是欣慰,感觉终于熬出了头,见到了希望。谁知造化弄人,出仓第12天玉瑾就开始出现皮排,紧接着血药浓度过高、膀胱炎等好多问题齐齐突袭而来,“我们无可奈何,只能来什么应对什么问题,90医院。”王小宁哽咽着说。

移植后皮肤排异严重,九个月后确诊淋巴瘤

然而玉瑾出院后,病毒感染和排异仍然反反复复侵袭着她的身体,尤其是皮肤排异,始终如影随形。玉瑾的皮肤上黑色色素沉淀,白斑绕着四肢向上扩散,皮肤干裂起皱,“身上的皮肤掉了一层又一层,又疼又痒又干。”

图为鲁玉瑾头上和身上满是皮屑。

白色的皮屑裹在身体、四肢、头皮四处,衣服一抖,像雪花一样沸沸扬扬洒落一地。王小宁每天都在用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再抹一个保湿的霜和自己做的草油,坚持了三个月。就这样好了又复发,复发又好,孩子被皮肤排异折磨得看不出原本模样。“她给同学拍了照片发过去,同学回复‘你怎么变成这样啦?’是啊,我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王小宁伤心地说。

8月6日早上玉瑾在家突然高烧,连续烧了十多天,到医院查不到原因也不能退烧。“十多天孩子不吃不喝,一直昏睡,我吓死了,那几天医药费一天都一两万。”王小宁说。

种种结果和症状显示病情可能恶化,两次肝穿、一次肺穿、一次骨穿及各种检查后,最终确诊因为eb病毒过高引起大B淋巴瘤。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小宁和丈夫崩溃至极。图为王小宁在照顾女儿。

孩子由于长时间高烧,巨细胞病毒伤了眼睛,玉瑾的视力受损,看东西十分模糊。医院做检查,发现左眼已经恢复不了,右眼正在努力地挽救。“医生给孩子打针,都是直接往眼球上扎针,刚打了四次,还要去六次。大夫跟我说打针的感觉就是能看见一根针直接奔眼睛来,我害怕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图为在白俄罗斯打工的鲁江晖(左二)。

父亲奔赴海外打工

9月3日,当时玉瑾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最严重最危急的时刻,鲁江晖为了给孩子挣医药费,参加了公司驻白俄罗斯的粮油加工工厂项目。出发前一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一天。他想到孩子经受的种种折磨,医院里痛苦地挣扎,想到有可能这一去就再也见不到孩子,心中满是恐惧。

白俄罗斯和中国有着五个小时的时差,在机房工作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他每时每分都惦记着女儿的病情。中午休息想孩子想得紧,他就给孩子打视频电话看看孩子,看到电话那头满身是伤的孩子,眼睛、皮肤、还有潜藏在身体里的恶性肿瘤。图为鲁玉瑾在室外感受阳光。

他多想立刻能飞回孩子身边守着她,不让孩子再遭受这样的折磨,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可是他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没钱给孩子治病,只能和妻子一起对着屏幕无奈哭泣。哭诉上天的不公平,为何这样善良可爱的女儿会遭受这样多的罪,却没法帮孩子承担丝毫痛苦。图为出租房里的鲁玉瑾。

渐渐地玉瑾坚强地挺过了高烧,现在就等着眼睛治好,接下来开始淋巴瘤的化疗,以及治愈皮排,费用高达数十万元。然而自从生病一年来,鲁江晖一家已经花去了一百多万元,亲戚朋友都借遍了,欠下了巨额的外债,到现在他们再也拿不出后续费用。特恳请各位社会好心人帮帮玉瑾一家人。图为流泪的王小宁。(文

半夏图

王亮部分家属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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